第9章
宋声声只管撩火，不管灭火。</p>
她浑身哪哪儿好像都是软的，傅城掐在她腰肢上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力道。</p>
怀里的女人软乎乎的。</p>
很好抱。</p>
她并不胖，但是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p>
傅城呼吸有些紧绷，腰腹紧实，线条流畅，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p>
宋声声看起来蠢蠢的。</p>
有时候心眼也有点坏。</p>
但是她的嘴巴吃起来却是甜的。</p>
又软又甜。</p>
宋声声感觉横在她后腰的大掌，快要把她的腰肢都勒断了。</p>
她也没想到傅城今晚还像饿狠了的狼，没吃过肉一样的粗鲁。</p>
宋声声的确有点后悔惹了他。</p>
她不满的哼哼唧唧两声，想要逃却已经逃不开了。</p>
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p>
宋声声已经没什么抵抗的力气，刚开始还能无用的挣扎两下。</p>
第二天，她一觉睡到了中午。</p>
醒来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响。</p>
宋声声在床上呆坐了会儿，直到她的儿子到她的面前来，她的眼神才渐渐恢复神采。</p>
尽管昨天母子俩亲昵过。</p>
傅落池望着妈妈，还是有点怯生生的，没那么敢靠近。</p>
想上前又怕被推开。</p>
模样漂亮的小男孩乖乖站在门边，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手，握成小小的拳头。</p>
“妈妈，刘婶婶送了饭过来，要吃饭了。”</p>
“爸爸早上出门之前，要小池记得叫妈妈起来吃饭。”</p>
宋声声看见乖儿子软软的漂亮小脸蛋，心仿佛也跟着软了软。</p>
她之前为什么不怎么管他呢？</p>
也不怎么搭理他？</p>
她好像也忘记了。</p>
可能就是把对傅城的不满牵连到了两人的孩子身上。</p>
想甩开傅城。</p>
就想甩开一切和他有关系的人。</p>
宋声声起床，捏了捏儿子的脸：“小池吃过了吗？”</p>
被妈妈摸了脸蛋的傅落池心里其实很高兴，身后若是有小尾巴早就翘了起来。</p>
他摇摇头，回答认真：“没有，要等妈妈一起。”</p>
宋声声过去牵住他的手，去了客厅。</p>
傅落池跟在她身后，悄悄地仰起脸，乌黑的眼瞳多了几分害羞。</p>
手指也悄悄地抓紧了妈妈的手。</p>
吃过午饭。</p>
宋声声把饭盒给洗了。</p>
她把洗过的饭盒还给了隔壁的刘婶。</p>
刘婶瞧见她这么晚才起，忍不住说了两句：“声声啊，你今天起的也太迟了，也就是你们家傅团长，换成别人肯定要说你是个懒婆娘了。”</p>
宋声声知道刘婶人不坏，就是话多了点。</p>
大院里有不少瞧不上她的人。</p>
她没工作、又不做家务，还是偏僻农村来的，在别人眼中没见过世面。</p>
她们都觉得傅城肯定有一天会受不了她。</p>
和她离婚。</p>
宋声声对刘婶子笑了笑：“昨晚我家男人闹得…有点晚，我才迟了。”</p>
刘婶子听了这话都害臊。</p>
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她的身板，腰细胸大，确实…招男人喜欢。</p>
只是没想到傅团长这样一本正经的男人也招架不住。</p>
“行了，你回去吧，孩子还在家。”</p>
今天小孩放假，不用去机关幼儿园上学。</p>
宋声声没急着要回去，她今天还有件事得做，离国家开放高考也没几年了。</p>
她读过高中，说不定这两年努力学习，将来还能考上大学呢。</p>
宋声声向刘婶打听起来：“刘婶，我记得你们家还有几本澜澜姐留下来的高中课本，能不能借我看看呀？”</p>
这年头，书本可不是好买的。</p>
稍有不慎，就会被打成有资本主义倾向的敌对分子。</p>
宋声声的高中课本早就被她小妹拿走了，当年做的笔记也被她一起拿走了。</p>
她现在想看书，都没得看。</p>
刘婶子狐疑看着她：“你是不是心里还记着沈知书？！”</p>
宋声声和沈知书是邻居，又是青梅竹马。</p>
沈知书考上大学之后，宋声声经常在她们面前说起她这个竹马，说他现在在省城多有出息。</p>
提起沈知书她都是与有荣焉的样子。</p>
可是刘婶子听自己的儿子说过傅团长当年也是首都国防大学的大学生。</p>
在首都，那也是别人攀不上的月亮。</p>
若不是知青下乡，傅团长也不会被调到宁城这种小地方。</p>
宋声声摇头：“婶子，我就是想多看点书。”</p>
刘婶子打量她半晌：“你不是读过高中？拿了文凭？”</p>
高中学历，在大院里头也算还可以的了。</p>
文化程度比起大学生也就差了一点。</p>
可现在大学生多难得！</p>
十里八乡也难得能推荐出一个大学生。</p>
刘婶子笃定她是没死心。</p>
还想着红杏出墙那点事。</p>
她哪里能知道几年之后，国家会恢复高考呢？</p>
她只是劝道：“你听婶子一句话，好好和傅团长过日子，以后他就算不带你回首都，那也会给你留一些钱的。”</p>
宋声声乖乖听着，心里遗憾，怕是借不到书了。</p>
这就有点难办。</p>
不行她只能求傅城帮帮忙。</p>
*</p>
宋声声回了家，刚进院子就见守在门口，好像眼巴巴盼着她回来的儿子。</p>
傅落池上回午觉睡醒，妈妈就不见了。</p>
今天中午，都不敢再睡觉。</p>
怕妈妈醒过来又不要他了。</p>
宋声声见他守在门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脸：“怎么不去睡觉？”</p>
傅落池捉住妈妈的手，抿了抿唇，有点紧张又有点傲娇害羞：“我要妈妈和我一起睡午觉。”</p>
宋声声感觉他似乎还是不安，她笑了笑：“好的呀。”</p>
天气热。</p>
卧室的小风扇呼啦啦的吹。</p>
宋声声替儿子盖好小毯子，男孩睡觉的时候还抓着她的手不放，生怕她跑了似的。</p>
宋声声轻声哼唱了几句摇篮小曲儿，慢慢把他哄睡着了。</p>
望着小冰块的睡脸。</p>
渐渐同长大后他那张冷峻的、难过的脸庞重合在一起。</p>
一具冷冰冰的尸体。</p>
他一直用力搂着，苍白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p>
宋声声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自杀。</p>
她可是最惜命的人了。</p>
可能只是因为这是一本书。</p>
而她是该死的炮灰女配。</p>
宋声声逐渐困了，慢慢睡了过去。</p>
她又做梦了。</p>
梦里面出现了这本书的细节。</p>
她在书里，果然跟着沈知书跑了。</p>
然后——</p>
画面一转，几年之后。</p>
她看见自己住在一栋很精致的小房子里、挺着大肚子的模样。</p>
她浑身哪哪儿好像都是软的，傅城掐在她腰肢上的手，忍不住收紧了几分力道。</p>
怀里的女人软乎乎的。</p>
很好抱。</p>
她并不胖，但是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p>
傅城呼吸有些紧绷，腰腹紧实，线条流畅，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嘴。</p>
宋声声看起来蠢蠢的。</p>
有时候心眼也有点坏。</p>
但是她的嘴巴吃起来却是甜的。</p>
又软又甜。</p>
宋声声感觉横在她后腰的大掌，快要把她的腰肢都勒断了。</p>
她也没想到傅城今晚还像饿狠了的狼，没吃过肉一样的粗鲁。</p>
宋声声的确有点后悔惹了他。</p>
她不满的哼哼唧唧两声，想要逃却已经逃不开了。</p>
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p>
宋声声已经没什么抵抗的力气，刚开始还能无用的挣扎两下。</p>
第二天，她一觉睡到了中午。</p>
醒来的时候，肚子饿得咕咕响。</p>
宋声声在床上呆坐了会儿，直到她的儿子到她的面前来，她的眼神才渐渐恢复神采。</p>
尽管昨天母子俩亲昵过。</p>
傅落池望着妈妈，还是有点怯生生的，没那么敢靠近。</p>
想上前又怕被推开。</p>
模样漂亮的小男孩乖乖站在门边，有些紧张的攥紧了自己的手，握成小小的拳头。</p>
“妈妈，刘婶婶送了饭过来，要吃饭了。”</p>
“爸爸早上出门之前，要小池记得叫妈妈起来吃饭。”</p>
宋声声看见乖儿子软软的漂亮小脸蛋，心仿佛也跟着软了软。</p>
她之前为什么不怎么管他呢？</p>
也不怎么搭理他？</p>
她好像也忘记了。</p>
可能就是把对傅城的不满牵连到了两人的孩子身上。</p>
想甩开傅城。</p>
就想甩开一切和他有关系的人。</p>
宋声声起床，捏了捏儿子的脸：“小池吃过了吗？”</p>
被妈妈摸了脸蛋的傅落池心里其实很高兴，身后若是有小尾巴早就翘了起来。</p>
他摇摇头，回答认真：“没有，要等妈妈一起。”</p>
宋声声过去牵住他的手，去了客厅。</p>
傅落池跟在她身后，悄悄地仰起脸，乌黑的眼瞳多了几分害羞。</p>
手指也悄悄地抓紧了妈妈的手。</p>
吃过午饭。</p>
宋声声把饭盒给洗了。</p>
她把洗过的饭盒还给了隔壁的刘婶。</p>
刘婶瞧见她这么晚才起，忍不住说了两句：“声声啊，你今天起的也太迟了，也就是你们家傅团长，换成别人肯定要说你是个懒婆娘了。”</p>
宋声声知道刘婶人不坏，就是话多了点。</p>
大院里有不少瞧不上她的人。</p>
她没工作、又不做家务，还是偏僻农村来的，在别人眼中没见过世面。</p>
她们都觉得傅城肯定有一天会受不了她。</p>
和她离婚。</p>
宋声声对刘婶子笑了笑：“昨晚我家男人闹得…有点晚，我才迟了。”</p>
刘婶子听了这话都害臊。</p>
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她的身板，腰细胸大，确实…招男人喜欢。</p>
只是没想到傅团长这样一本正经的男人也招架不住。</p>
“行了，你回去吧，孩子还在家。”</p>
今天小孩放假，不用去机关幼儿园上学。</p>
宋声声没急着要回去，她今天还有件事得做，离国家开放高考也没几年了。</p>
她读过高中，说不定这两年努力学习，将来还能考上大学呢。</p>
宋声声向刘婶打听起来：“刘婶，我记得你们家还有几本澜澜姐留下来的高中课本，能不能借我看看呀？”</p>
这年头，书本可不是好买的。</p>
稍有不慎，就会被打成有资本主义倾向的敌对分子。</p>
宋声声的高中课本早就被她小妹拿走了，当年做的笔记也被她一起拿走了。</p>
她现在想看书，都没得看。</p>
刘婶子狐疑看着她：“你是不是心里还记着沈知书？！”</p>
宋声声和沈知书是邻居，又是青梅竹马。</p>
沈知书考上大学之后，宋声声经常在她们面前说起她这个竹马，说他现在在省城多有出息。</p>
提起沈知书她都是与有荣焉的样子。</p>
可是刘婶子听自己的儿子说过傅团长当年也是首都国防大学的大学生。</p>
在首都，那也是别人攀不上的月亮。</p>
若不是知青下乡，傅团长也不会被调到宁城这种小地方。</p>
宋声声摇头：“婶子，我就是想多看点书。”</p>
刘婶子打量她半晌：“你不是读过高中？拿了文凭？”</p>
高中学历，在大院里头也算还可以的了。</p>
文化程度比起大学生也就差了一点。</p>
可现在大学生多难得！</p>
十里八乡也难得能推荐出一个大学生。</p>
刘婶子笃定她是没死心。</p>
还想着红杏出墙那点事。</p>
她哪里能知道几年之后，国家会恢复高考呢？</p>
她只是劝道：“你听婶子一句话，好好和傅团长过日子，以后他就算不带你回首都，那也会给你留一些钱的。”</p>
宋声声乖乖听着，心里遗憾，怕是借不到书了。</p>
这就有点难办。</p>
不行她只能求傅城帮帮忙。</p>
*</p>
宋声声回了家，刚进院子就见守在门口，好像眼巴巴盼着她回来的儿子。</p>
傅落池上回午觉睡醒，妈妈就不见了。</p>
今天中午，都不敢再睡觉。</p>
怕妈妈醒过来又不要他了。</p>
宋声声见他守在门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小脸：“怎么不去睡觉？”</p>
傅落池捉住妈妈的手，抿了抿唇，有点紧张又有点傲娇害羞：“我要妈妈和我一起睡午觉。”</p>
宋声声感觉他似乎还是不安，她笑了笑：“好的呀。”</p>
天气热。</p>
卧室的小风扇呼啦啦的吹。</p>
宋声声替儿子盖好小毯子，男孩睡觉的时候还抓着她的手不放，生怕她跑了似的。</p>
宋声声轻声哼唱了几句摇篮小曲儿，慢慢把他哄睡着了。</p>
望着小冰块的睡脸。</p>
渐渐同长大后他那张冷峻的、难过的脸庞重合在一起。</p>
一具冷冰冰的尸体。</p>
他一直用力搂着，苍白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p>
宋声声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自杀。</p>
她可是最惜命的人了。</p>
可能只是因为这是一本书。</p>
而她是该死的炮灰女配。</p>
宋声声逐渐困了，慢慢睡了过去。</p>
她又做梦了。</p>
梦里面出现了这本书的细节。</p>
她在书里，果然跟着沈知书跑了。</p>
然后——</p>
画面一转，几年之后。</p>
她看见自己住在一栋很精致的小房子里、挺着大肚子的模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