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吃饭时，顾赫言的手上，贴着陆晓芝的创可贴。</p>

    他不断地转头，看向陆晓芝。</p>

    而陆晓芝在低头，给她的相亲对象发消息。</p>

    每当她对着手机屏幕露出笑容时，顾赫言的目光就会变得复杂。</p>

    那目光中有痛楚，有失落，有不甘。</p>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p>

    我的头剧烈地痛，一阵阵反胃，为了不让外婆担心才勉强吃了几口。</p>

    饭后，我病恹恹地靠在沙发上。</p>

    顾赫言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我身上。</p>

    他的目光不停地飘向窗外，陆晓芝正在花园里给花松土。</p>

    外婆被保姆扶去午睡了。</p>

    我对顾赫言说：「回家吧，我身体不太舒服。」</p>

    「吃过晚饭再走吧，难得来看一趟外婆。」顾赫言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我。</p>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问顾赫言。</p>

    你到底是想陪我外婆。</p>

    还是觉得只有在这里才能见到陆晓芝？</p>

    可我的头实在太痛了。</p>

    剧烈的痛让我连长一点的句子都说不出来。</p>

    我说：「我去睡会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