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像有什么东西在姜念体内碎了，五脏六腑都跟着撕裂。</p>
果然他只是玩玩，而现在就已经腻了。</p>
*</p>
醒来时，姜念怀里还抱着男人的西装外套。</p>
舍友还没醒，她蹑手蹑脚爬起来。</p>
小腹隐隐作痛，四肢酸软无力。</p>
连续的放纵，还是第一次，她身子有些吃不消了。</p>
端起洗漱用品到公共卫生间，她才打开手机看消息。</p>
昨晚姜源轰炸她。</p>
[跑哪去了？给我回来]</p>
[孙医生要走了，你还不来？装什么清纯？]</p>
[卖个身都不愿意？]</p>
[咱爸要是没得救，就是你逼死的]</p>
今早姜源改口。</p>
[你在哪？咱爸在帝都医院，有救了]</p>
姜念撑在洗手台上，用凉水浇了一把脸。</p>
镜子里的她并没有浮肿和黑眼圈，睫毛上挂着水珠，皮肤白皙透亮。</p>
还好，陆妄之算是有信用。</p>
翘了课，姜念打车到帝都医院。</p>
病房里，父亲插着管子昏睡，母亲在一旁跟姜源骂骂咧咧。</p>
她在门口看了一会不愿进去。</p>
刚想离开，被姜源发现。</p>
他吸了吸鼻子，从病房里出来，打量了姜念一番，伸出手。</p>
“裙子呢？租的，今天老子要还回去。”</p>
裙子早被陆妄之撕碎了。</p>
“划破了，我扔了。”</p>
姜源震怒，抬手要打她。</p>
突然又想到什么，举在空中的手缩了缩。</p>
“你昨晚去哪了？”</p>
姜念目光移向一旁，回避他拷问般的眼神。</p>
她手紧紧攥着，手心冒出冷汗。</p>
“回宿舍了。”</p>
姜源抱着肩膀，眯眼看她，顶了顶腮，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p>
他贱兮兮的笑，“你跟陆妄之是不是有一腿啊？”</p>
昨晚陆妄之能替她解围，已经是破格的行为。</p>
后来，两个人又同时消失，帝都医院还突然收治了父亲，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p>
“他是你高中同学，要有也是跟你有一腿。”</p>
姜念直直看着他，心里不安却不让他分毫。</p>
姜源重重推了她肩膀，再次伸出手。</p>
“别xx跟老子顶嘴！裙子钱一千，现在转账！”</p>
姜念手里哪有闲钱。</p>
上个月打工赚的那点钱，姜源都以各种理由要过去了。</p>
她翻了翻手机存款，硬着头皮给他转了两千。</p>
“多给你一千，爸妈你照顾吧，我还要上学。”</p>
随即甩头走了。</p>
多待一秒，她的情绪就要多崩溃一次。</p>
“你上学，我不上班啊？真xxxxx！”</p>
“姜念，你当我是护工啊？”</p>
*</p>
一楼自动贩卖机旁，姜念挑了瓶最便宜的饮料。</p>
她早上没吃饭就匆忙赶过来，昨晚又没睡好，已经头晕眼花快要撑不住了。</p>
扫完码，手机提示 ‘余额不足请重试’。</p>
她深叹一口气撑在玻璃门上，连五块钱都没有了吗？</p>
易拉罐从出货口滚落，震的贩卖机晃了晃。</p>
姜念抬起头，看见那张几小时前压在自己身上的脸。</p>
陆妄之衬衫和马甲外面套着白大褂，白色的医用口罩遮住大半个脸，只留下那双清洌勾人的眼睛。</p>
他眉心微蹙，单手打开易拉罐递给姜念。</p>
“怎么？没钱了？”</p>
姜念一顿，没想到会碰见他，随即轻轻推开他的手。</p>
“谢谢陆总，我自己买瓶别的就行。”</p>
脸上浮出明媚而礼貌的笑意，几乎遮盖了她的疲态与狼狈。</p>
男人扯下口罩，本来懒散清冷的脸上浮出阴影。</p>
“你叫我什么？”</p>
姜念眼睛弯着好看的弧度，两个梨涡浅浅挂在嘴角。</p>
“陆总。”</p>
她恭恭敬敬的叫他，有些生分拗口，但饱含尊重。</p>
陆妄之脸色已经变成一潭死水，他拽住她纤细的手腕，“陆总是你叫的吗？”</p>
果然他只是玩玩，而现在就已经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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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姜念怀里还抱着男人的西装外套。</p>
舍友还没醒，她蹑手蹑脚爬起来。</p>
小腹隐隐作痛，四肢酸软无力。</p>
连续的放纵，还是第一次，她身子有些吃不消了。</p>
端起洗漱用品到公共卫生间，她才打开手机看消息。</p>
昨晚姜源轰炸她。</p>
[跑哪去了？给我回来]</p>
[孙医生要走了，你还不来？装什么清纯？]</p>
[卖个身都不愿意？]</p>
[咱爸要是没得救，就是你逼死的]</p>
今早姜源改口。</p>
[你在哪？咱爸在帝都医院，有救了]</p>
姜念撑在洗手台上，用凉水浇了一把脸。</p>
镜子里的她并没有浮肿和黑眼圈，睫毛上挂着水珠，皮肤白皙透亮。</p>
还好，陆妄之算是有信用。</p>
翘了课，姜念打车到帝都医院。</p>
病房里，父亲插着管子昏睡，母亲在一旁跟姜源骂骂咧咧。</p>
她在门口看了一会不愿进去。</p>
刚想离开，被姜源发现。</p>
他吸了吸鼻子，从病房里出来，打量了姜念一番，伸出手。</p>
“裙子呢？租的，今天老子要还回去。”</p>
裙子早被陆妄之撕碎了。</p>
“划破了，我扔了。”</p>
姜源震怒，抬手要打她。</p>
突然又想到什么，举在空中的手缩了缩。</p>
“你昨晚去哪了？”</p>
姜念目光移向一旁，回避他拷问般的眼神。</p>
她手紧紧攥着，手心冒出冷汗。</p>
“回宿舍了。”</p>
姜源抱着肩膀，眯眼看她，顶了顶腮，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p>
他贱兮兮的笑，“你跟陆妄之是不是有一腿啊？”</p>
昨晚陆妄之能替她解围，已经是破格的行为。</p>
后来，两个人又同时消失，帝都医院还突然收治了父亲，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p>
“他是你高中同学，要有也是跟你有一腿。”</p>
姜念直直看着他，心里不安却不让他分毫。</p>
姜源重重推了她肩膀，再次伸出手。</p>
“别xx跟老子顶嘴！裙子钱一千，现在转账！”</p>
姜念手里哪有闲钱。</p>
上个月打工赚的那点钱，姜源都以各种理由要过去了。</p>
她翻了翻手机存款，硬着头皮给他转了两千。</p>
“多给你一千，爸妈你照顾吧，我还要上学。”</p>
随即甩头走了。</p>
多待一秒，她的情绪就要多崩溃一次。</p>
“你上学，我不上班啊？真xxxxx！”</p>
“姜念，你当我是护工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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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自动贩卖机旁，姜念挑了瓶最便宜的饮料。</p>
她早上没吃饭就匆忙赶过来，昨晚又没睡好，已经头晕眼花快要撑不住了。</p>
扫完码，手机提示 ‘余额不足请重试’。</p>
她深叹一口气撑在玻璃门上，连五块钱都没有了吗？</p>
易拉罐从出货口滚落，震的贩卖机晃了晃。</p>
姜念抬起头，看见那张几小时前压在自己身上的脸。</p>
陆妄之衬衫和马甲外面套着白大褂，白色的医用口罩遮住大半个脸，只留下那双清洌勾人的眼睛。</p>
他眉心微蹙，单手打开易拉罐递给姜念。</p>
“怎么？没钱了？”</p>
姜念一顿，没想到会碰见他，随即轻轻推开他的手。</p>
“谢谢陆总，我自己买瓶别的就行。”</p>
脸上浮出明媚而礼貌的笑意，几乎遮盖了她的疲态与狼狈。</p>
男人扯下口罩，本来懒散清冷的脸上浮出阴影。</p>
“你叫我什么？”</p>
姜念眼睛弯着好看的弧度，两个梨涡浅浅挂在嘴角。</p>
“陆总。”</p>
她恭恭敬敬的叫他，有些生分拗口，但饱含尊重。</p>
陆妄之脸色已经变成一潭死水，他拽住她纤细的手腕，“陆总是你叫的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