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执法署。</p>
四面墙壁的审讯室内。</p>
无比昏暗。</p>
陆枫被安排在小板凳上。</p>
在他对面的是两名负责审讯的警察。</p>
“陆枫是吧？”</p>
一名四五十岁，长相很严肃的警察开口：</p>
“提醒你一下，既然我们把你带过来，就说明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所做的事情。”</p>
“接下来你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在案。”</p>
“不要说谎，否则我们可以认定你为抗拒执法。”</p>
“听明白了吗？”</p>
“明白。”</p>
陆枫平静开口。</p>
“明白就好……”</p>
中年警察松了口气，但很快放下的心又重新吊了起来。</p>
特么的……</p>
差点忘了，自己面前这个看起来还很稚嫩的大学生……</p>
其实是一个军火贩！</p>
看着随便拎出来一条，都是三年起步的档案。</p>
中年警察不禁咂舌。</p>
自己这个年纪还在做什么？</p>
吃饭睡觉谈恋爱……</p>
偶尔有时间了，也是泡在网吧打游戏。</p>
如果非说一条的话，那就是警校生的日常训练。</p>
可这些东西……</p>
怎么能和对方比？</p>
不然的话，他这边也不会一次性派出几十名特警，去西南科技大学抓人了。</p>
几十名特警！</p>
那可是恐怖分子的招待规格啊！</p>
想到这里，中年警察嘴角抽搐了一下。</p>
收敛心神，开始询问。</p>
“这个假期，你都做了些什么？”</p>
“在我舅舅的农机厂勤工俭学。”</p>
听到这个回答。</p>
中年警察脸色一黑，握笔的手下意识攥紧。</p>
特么的……</p>
你那叫勤工俭学？</p>
更何况你做的那些东西，是农机厂能造出来的？！</p>
“好好配合，说实话。”</p>
“我说的就是事实。”</p>
中年警察差点吐出一口老血。</p>
好家伙。</p>
见过倔的，没见过这么倔的！</p>
都进警署了，还不肯说实话是吧！</p>
中年警察来了火气。</p>
可转念一想。</p>
对方来自己这里，其实也就是走个流程。</p>
顿时也就没心思争辩了。</p>
你说是勤工俭学，就是勤工俭学吧。</p>
“说一下你勤……勤工俭学的工作内容。”</p>
“为客户提供产品改装，售后以及部分增值服务。”</p>
陆枫从善如流。</p>
可听到这个回答。</p>
又让中年警察嘴角一抽。</p>
说的还挺正规的……</p>
“那你解释一下……”</p>
他拿起桌面上的档案，一字一句道：</p>
“煤气罐改装迫击炮原理及车床实操，钢管切割火箭筒精度改良方法，拖拉机改装通用式履带坦克方案……”</p>
“是怎么回事？”</p>
中年警察放下手中的档案，死死盯着陆枫：</p>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p>
中年警察表情严肃。</p>
他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在一个农机厂里完成这些工作的。</p>
但……</p>
这里面随便一条，单拎出来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罪责。</p>
这么多加在一起……</p>
判个无期徒刑都有可能！</p>
中年警察不相信。</p>
在这些事实面前，对方还能有狡辩的勇气！</p>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p>
面对自己的质询。</p>
对面的陆枫，依旧没有一丁点表情变化。</p>
只见对方淡然开口：</p>
“我暑假的时候抽空把律师资格证考了一下，主攻方向有国际法、战争法、间谍法，走私法，贩卖军火法……”</p>
“冒昧问一下，我具体触犯的是哪一条？”</p>
中年警察：……</p>
面对陆枫的疑问。</p>
中年警察陷入思考。</p>
这特么真的只是个大学生吗？</p>
这也太淡定了吧！</p>
寻常大学生哪怕是罪犯，见到事实被摆放在自己面前，不都应该痛哭流涕说自己是被逼的还是怎样怎样，争取宽大处理么？！</p>
怎么对方还反过来质问自己？</p>
中年警察不禁陷入沉思。</p>
半晌，他整个人都开始怀疑人生。</p>
还真别说……</p>
陆枫做的这些事，跟他说的律法还真没一条对得上的。</p>
你说他制作并贩卖军火吧……</p>
的确是做了，也卖了。</p>
但……</p>
人家是打着“出售农具”的名号在卖啊。</p>
只做了基础改装，真正足以让农具变军火的部分，都是他写在一个名为“禁止手册”当中的。</p>
就好比煤气罐。</p>
陆枫只负责切割，模具制作。</p>
要说是贩卖军火，的确有点勉强。</p>
至于其他例如“国际法”“间谍法”之类的……</p>
就更是无稽之谈了。</p>
一时间，中年警察开始自我怀疑。</p>
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p>
也就在这时。</p>
审讯室紧闭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p>
紧跟着走进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p>
“问的怎么样了？”</p>
“这小子……很不一般。”</p>
中年警察摇了摇头，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p>
“哦？”</p>
听到这里，这名军人愣了一下，饶有兴趣地看向小板凳上的陆枫。</p>
当看到对方的年轻甚至说得上稚嫩的面孔。</p>
即便翻阅过无数次对方的资料，他心里还是不由得感叹。</p>
真年轻啊……</p>
很难想象，那些可以划入军火范围内的“农具”，统统出自眼前这个大学生之手。</p>
如果换做其他场景，自己肯定得好好问一下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p>
不过这次……</p>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p>
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荡。</p>
“问你一个问题。”</p>
军人走到陆枫面前，认真开口：</p>
“听说你的农机厂有改装业务……”</p>
“退役歼10能改吗？”</p>
此话一出。</p>
一旁的中年警察都傻了！</p>
什么玩意儿？</p>
改装歼10？！</p>
他看过陆枫的履历。</p>
虽然陆枫可以把农具改成“军火”，但……</p>
拖拉机和歼10能一样吗？！</p>
哪怕是退役的歼10，那也是相当珍贵的东西！</p>
金属可以二次回收。</p>
特殊零件也可以进行封存改装。</p>
剩下的东西拿去出口，放在国际上也有许多国家争抢着要。</p>
可他们刚刚在说什么？</p>
改装歼10？</p>
而且两人的口吻听起来……</p>
就好像在做生意一样。</p>
“特么的，究竟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p>
中年警察下意识看向陆枫，想看看对方怎么回答。</p>
而听到军人的问题。</p>
陆枫也明显愣了一下。</p>
沉吟片刻，点了点头：</p>
“可以，第六代天空向，但是很贵。”</p>
“确定要改吗？”</p>
陆枫老实本分地回答。</p>
整个审讯室，却瞬间陷入死寂！</p>
落针可闻！</p>
所有人都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枫。</p>
你小子……</p>
还真能改歼10啊！</p>
四面墙壁的审讯室内。</p>
无比昏暗。</p>
陆枫被安排在小板凳上。</p>
在他对面的是两名负责审讯的警察。</p>
“陆枫是吧？”</p>
一名四五十岁，长相很严肃的警察开口：</p>
“提醒你一下，既然我们把你带过来，就说明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所做的事情。”</p>
“接下来你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在案。”</p>
“不要说谎，否则我们可以认定你为抗拒执法。”</p>
“听明白了吗？”</p>
“明白。”</p>
陆枫平静开口。</p>
“明白就好……”</p>
中年警察松了口气，但很快放下的心又重新吊了起来。</p>
特么的……</p>
差点忘了，自己面前这个看起来还很稚嫩的大学生……</p>
其实是一个军火贩！</p>
看着随便拎出来一条，都是三年起步的档案。</p>
中年警察不禁咂舌。</p>
自己这个年纪还在做什么？</p>
吃饭睡觉谈恋爱……</p>
偶尔有时间了，也是泡在网吧打游戏。</p>
如果非说一条的话，那就是警校生的日常训练。</p>
可这些东西……</p>
怎么能和对方比？</p>
不然的话，他这边也不会一次性派出几十名特警，去西南科技大学抓人了。</p>
几十名特警！</p>
那可是恐怖分子的招待规格啊！</p>
想到这里，中年警察嘴角抽搐了一下。</p>
收敛心神，开始询问。</p>
“这个假期，你都做了些什么？”</p>
“在我舅舅的农机厂勤工俭学。”</p>
听到这个回答。</p>
中年警察脸色一黑，握笔的手下意识攥紧。</p>
特么的……</p>
你那叫勤工俭学？</p>
更何况你做的那些东西，是农机厂能造出来的？！</p>
“好好配合，说实话。”</p>
“我说的就是事实。”</p>
中年警察差点吐出一口老血。</p>
好家伙。</p>
见过倔的，没见过这么倔的！</p>
都进警署了，还不肯说实话是吧！</p>
中年警察来了火气。</p>
可转念一想。</p>
对方来自己这里，其实也就是走个流程。</p>
顿时也就没心思争辩了。</p>
你说是勤工俭学，就是勤工俭学吧。</p>
“说一下你勤……勤工俭学的工作内容。”</p>
“为客户提供产品改装，售后以及部分增值服务。”</p>
陆枫从善如流。</p>
可听到这个回答。</p>
又让中年警察嘴角一抽。</p>
说的还挺正规的……</p>
“那你解释一下……”</p>
他拿起桌面上的档案，一字一句道：</p>
“煤气罐改装迫击炮原理及车床实操，钢管切割火箭筒精度改良方法，拖拉机改装通用式履带坦克方案……”</p>
“是怎么回事？”</p>
中年警察放下手中的档案，死死盯着陆枫：</p>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p>
中年警察表情严肃。</p>
他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在一个农机厂里完成这些工作的。</p>
但……</p>
这里面随便一条，单拎出来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罪责。</p>
这么多加在一起……</p>
判个无期徒刑都有可能！</p>
中年警察不相信。</p>
在这些事实面前，对方还能有狡辩的勇气！</p>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p>
面对自己的质询。</p>
对面的陆枫，依旧没有一丁点表情变化。</p>
只见对方淡然开口：</p>
“我暑假的时候抽空把律师资格证考了一下，主攻方向有国际法、战争法、间谍法，走私法，贩卖军火法……”</p>
“冒昧问一下，我具体触犯的是哪一条？”</p>
中年警察：……</p>
面对陆枫的疑问。</p>
中年警察陷入思考。</p>
这特么真的只是个大学生吗？</p>
这也太淡定了吧！</p>
寻常大学生哪怕是罪犯，见到事实被摆放在自己面前，不都应该痛哭流涕说自己是被逼的还是怎样怎样，争取宽大处理么？！</p>
怎么对方还反过来质问自己？</p>
中年警察不禁陷入沉思。</p>
半晌，他整个人都开始怀疑人生。</p>
还真别说……</p>
陆枫做的这些事，跟他说的律法还真没一条对得上的。</p>
你说他制作并贩卖军火吧……</p>
的确是做了，也卖了。</p>
但……</p>
人家是打着“出售农具”的名号在卖啊。</p>
只做了基础改装，真正足以让农具变军火的部分，都是他写在一个名为“禁止手册”当中的。</p>
就好比煤气罐。</p>
陆枫只负责切割，模具制作。</p>
要说是贩卖军火，的确有点勉强。</p>
至于其他例如“国际法”“间谍法”之类的……</p>
就更是无稽之谈了。</p>
一时间，中年警察开始自我怀疑。</p>
自己是不是抓错人了？</p>
也就在这时。</p>
审讯室紧闭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p>
紧跟着走进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男人。</p>
“问的怎么样了？”</p>
“这小子……很不一般。”</p>
中年警察摇了摇头，模棱两可地回了一句。</p>
“哦？”</p>
听到这里，这名军人愣了一下，饶有兴趣地看向小板凳上的陆枫。</p>
当看到对方的年轻甚至说得上稚嫩的面孔。</p>
即便翻阅过无数次对方的资料，他心里还是不由得感叹。</p>
真年轻啊……</p>
很难想象，那些可以划入军火范围内的“农具”，统统出自眼前这个大学生之手。</p>
如果换做其他场景，自己肯定得好好问一下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p>
不过这次……</p>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p>
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荡。</p>
“问你一个问题。”</p>
军人走到陆枫面前，认真开口：</p>
“听说你的农机厂有改装业务……”</p>
“退役歼10能改吗？”</p>
此话一出。</p>
一旁的中年警察都傻了！</p>
什么玩意儿？</p>
改装歼10？！</p>
他看过陆枫的履历。</p>
虽然陆枫可以把农具改成“军火”，但……</p>
拖拉机和歼10能一样吗？！</p>
哪怕是退役的歼10，那也是相当珍贵的东西！</p>
金属可以二次回收。</p>
特殊零件也可以进行封存改装。</p>
剩下的东西拿去出口，放在国际上也有许多国家争抢着要。</p>
可他们刚刚在说什么？</p>
改装歼10？</p>
而且两人的口吻听起来……</p>
就好像在做生意一样。</p>
“特么的，究竟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p>
中年警察下意识看向陆枫，想看看对方怎么回答。</p>
而听到军人的问题。</p>
陆枫也明显愣了一下。</p>
沉吟片刻，点了点头：</p>
“可以，第六代天空向，但是很贵。”</p>
“确定要改吗？”</p>
陆枫老实本分地回答。</p>
整个审讯室，却瞬间陷入死寂！</p>
落针可闻！</p>
所有人都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枫。</p>
你小子……</p>
还真能改歼10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