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日他赶回时，孩子已露头。</p>
他将产婆叫了出去。</p>
待他再进屋时，我已用布帛将孩子擦去血污，包裹着抱在胸前。</p>
「英娘，给我看看孩子。」</p>
我那时沉浸在做了母亲的喜悦中，并未察觉他的异样。</p>
他接过孩子，看了一眼。</p>
继而提起孩子双脚，狠狠掼在地上。</p>
我尖叫一声，爬起身。</p>
却被他反手掐住脖子，按在床上。</p>
「姚英娘，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p>
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p>
「当初我要进宫陪着小姐，是你非要拦着我。」</p>
我抓住他胳膊，却难移动分毫。</p>
产子之痛尚未平息，失子之痛猝然而至。</p>
而他的仇恨，给他灌注了太多力量。</p>
「要是我陪小姐一起进宫，她怎么会死，她怎么可能会死。</p>
「贱人，都是你，嫉妒我对小姐的感情。</p>
「能陪在她身边，就算是做太监又如何？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夜，都让我觉得恶心。</p>
「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永失所爱，失去生命是什么感觉。」</p>
原来他日日与我那般，不过是想要我早日怀上孩子。</p>
好在我生孩子最脆弱时，给我致命一击。</p>
难怪我未曾在此事上感到欢愉。</p>
真是难为他这些日子了。</p>
我双手放开他的胳膊，拼命抓住身边的帷幔。</p>
「嘶啦」一声，白纱落下。</p>
趁他愣神一瞬，我握掌为拳，奋力向他脸上袭去。</p>
凌莫恒只歪了歪脑袋，手上并未放松。</p>
他翻身上床，屈膝压上我小腹。</p>
疼痛让我几乎晕过去。</p>
我闭上眼睛，只死死抓住他手腕。</p>
火烛已将白纱燃起。</p>
就算烧不死凌莫恒，也至少可以把这屋子烧去大半。</p>
他将产婆叫了出去。</p>
待他再进屋时，我已用布帛将孩子擦去血污，包裹着抱在胸前。</p>
「英娘，给我看看孩子。」</p>
我那时沉浸在做了母亲的喜悦中，并未察觉他的异样。</p>
他接过孩子，看了一眼。</p>
继而提起孩子双脚，狠狠掼在地上。</p>
我尖叫一声，爬起身。</p>
却被他反手掐住脖子，按在床上。</p>
「姚英娘，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p>
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p>
「当初我要进宫陪着小姐，是你非要拦着我。」</p>
我抓住他胳膊，却难移动分毫。</p>
产子之痛尚未平息，失子之痛猝然而至。</p>
而他的仇恨，给他灌注了太多力量。</p>
「要是我陪小姐一起进宫，她怎么会死，她怎么可能会死。</p>
「贱人，都是你，嫉妒我对小姐的感情。</p>
「能陪在她身边，就算是做太监又如何？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夜，都让我觉得恶心。</p>
「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永失所爱，失去生命是什么感觉。」</p>
原来他日日与我那般，不过是想要我早日怀上孩子。</p>
好在我生孩子最脆弱时，给我致命一击。</p>
难怪我未曾在此事上感到欢愉。</p>
真是难为他这些日子了。</p>
我双手放开他的胳膊，拼命抓住身边的帷幔。</p>
「嘶啦」一声，白纱落下。</p>
趁他愣神一瞬，我握掌为拳，奋力向他脸上袭去。</p>
凌莫恒只歪了歪脑袋，手上并未放松。</p>
他翻身上床，屈膝压上我小腹。</p>
疼痛让我几乎晕过去。</p>
我闭上眼睛，只死死抓住他手腕。</p>
火烛已将白纱燃起。</p>
就算烧不死凌莫恒，也至少可以把这屋子烧去大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