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岁时，我便被卖入将军府。</p>
府中有数位公子。</p>
却只有小姐一个女儿。</p>
从小骄纵，她的脾气难以捉摸。</p>
我和其他丫鬟常常被她责打。</p>
七岁那年，将军外出驻守边关。</p>
带着小姐和她的娘亲一同前往。</p>
为了小姐不受欺负，我开始跟着军中师傅练武。</p>
大约因为练武的缘故，我比别人更抗揍些。</p>
也因此多挨了小姐不少打。</p>
十三岁时，我已能打赢师傅。</p>
还曾在敌军来犯时亲手射杀多名敌军。</p>
小姐却嫌弃我一个女子整日打打杀杀，满身血腥。</p>
十五岁那年，我随小姐返回京城。</p>
回京途中，我救了一名少年。</p>
他睁开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小姐。</p>
从此他便忠心耿耿，跟在小姐身后。</p>
有了凌莫恒在身边，小姐对我们的责罚少了许多。</p>
后来大夫人提出，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边一直跟着一个未婚男性，于礼不合。</p>
小姐便强令我和凌莫恒成了婚。</p>
那时，我并未反对。</p>
还以为从此后会有一个家。</p>
后知后觉才知凌莫恒对小姐情根深种。</p>
他与我成婚，不过是遵从小姐命令。</p>
……</p>
我望向眼前错愕的凌莫恒。</p>
「你应该知道，我的刀比你快，比你稳。」</p>
点住他身上穴道，我从他手中接过刀。</p>
为防他多话，我将他哑穴一并封住。</p>
他动弹不得，被我放倒在床上。</p>
随手拿起桌边的帕子卷了卷，塞进他嘴里。</p>
褪去他裤子，我提起那物什，手起刀落。</p>
他疼得闷哼一声，竟冲破禁制，蜷曲了身子。</p>
「你，你，你……」</p>
他满头大汗，口唇苍白，半天未从口中说出一句完整的话。</p>
「我怎么了？」</p>
我慢慢擦拭着刀，斜眼看他。</p>
「你竟如此心狠？」</p>
寻了瓶止血药，我将他腿掰开，撒了上去。</p>
「我怎么心狠了？是你说决意进宫陪伴小姐，我这是在帮你。」</p>
懒得再见他，我起身出门，去寻了水仔细洗了手。</p>
之后又去了大夫人房中，将此事禀报于她。</p>
府中有数位公子。</p>
却只有小姐一个女儿。</p>
从小骄纵，她的脾气难以捉摸。</p>
我和其他丫鬟常常被她责打。</p>
七岁那年，将军外出驻守边关。</p>
带着小姐和她的娘亲一同前往。</p>
为了小姐不受欺负，我开始跟着军中师傅练武。</p>
大约因为练武的缘故，我比别人更抗揍些。</p>
也因此多挨了小姐不少打。</p>
十三岁时，我已能打赢师傅。</p>
还曾在敌军来犯时亲手射杀多名敌军。</p>
小姐却嫌弃我一个女子整日打打杀杀，满身血腥。</p>
十五岁那年，我随小姐返回京城。</p>
回京途中，我救了一名少年。</p>
他睁开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小姐。</p>
从此他便忠心耿耿，跟在小姐身后。</p>
有了凌莫恒在身边，小姐对我们的责罚少了许多。</p>
后来大夫人提出，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边一直跟着一个未婚男性，于礼不合。</p>
小姐便强令我和凌莫恒成了婚。</p>
那时，我并未反对。</p>
还以为从此后会有一个家。</p>
后知后觉才知凌莫恒对小姐情根深种。</p>
他与我成婚，不过是遵从小姐命令。</p>
……</p>
我望向眼前错愕的凌莫恒。</p>
「你应该知道，我的刀比你快，比你稳。」</p>
点住他身上穴道，我从他手中接过刀。</p>
为防他多话，我将他哑穴一并封住。</p>
他动弹不得，被我放倒在床上。</p>
随手拿起桌边的帕子卷了卷，塞进他嘴里。</p>
褪去他裤子，我提起那物什，手起刀落。</p>
他疼得闷哼一声，竟冲破禁制，蜷曲了身子。</p>
「你，你，你……」</p>
他满头大汗，口唇苍白，半天未从口中说出一句完整的话。</p>
「我怎么了？」</p>
我慢慢擦拭着刀，斜眼看他。</p>
「你竟如此心狠？」</p>
寻了瓶止血药，我将他腿掰开，撒了上去。</p>
「我怎么心狠了？是你说决意进宫陪伴小姐，我这是在帮你。」</p>
懒得再见他，我起身出门，去寻了水仔细洗了手。</p>
之后又去了大夫人房中，将此事禀报于她。</p>